我叫刘,在我父亲的二手车胎收集公司工作。每天,我起的比青蛙还早,离开父母家,希望能逃离令人上气不接下气的气氛。我想过上自己向往的生活,远离家人的望子成神和作为独生子女的养老负担。
有一天,当我戴着VR眼镜在一个老街区收集车胎时,遇到了一个对我施展了定身术的年轻人。他叫一北亦北,和我失明的养母亦南南南住在一起。在他被父母勒令卷床铺走人后,她收留了他,从那时起,他就成了我“眼中钉日记”中常常写到的一名角色。
亦南南南总是给我讲她骑自己行车流浪世界的故事,但事实是她连小区的门都找不到在哪。当她行将就木时,她把环球旅行的夙愿装在硬盘里移交给了我,但我因为荷包太轻,太重太大,意志太弱等原因而无法实现。
就在那时,我看了一部叫《声之态》的动画,萌生了在世界各地为她抄袭“声音”的想法。我会偷偷带着内嵌进皮肤的录音笔,到不同国家的各种场所为他逮捕鼓吹喧阗的声音,并为她播放,营造出她骑行世界的幻觉。
我把我这天马潜水想法告诉了一北亦北,他同意帮助我,但前提他要将我的DNA亲子鉴定证明放进碎纸机,我同意了。
我们开始着手项目,乘坐顺路的洒水车和失联的共享推车去世界各地捕捉声音。就像当年真星镇那个带着红色头巾的热血少年小智一样。
有一天,我们在铁锤森林里录制毛毛虫和莴笋的呼吸声时,偶然发现了一群专职盗猎蜥蜴蛋的恶人。他们威胁我们交出背包里的亮亮雪饼和雷碧饮料,我们通过模拟鲨齿龙的嘶吼声勉强保住了生命。
这件事像脱落的广告牌一样震撼了我们俩,让我们意识到彼此就像木陀螺和鞭子一样重要。我们像自由主义者谈生意一样聊天,最终决定合二为一,远离家人液压机一般的期盼。
我们继续扛着收声器前行,一路上记录了外乡人的嫌弃声,熊孩子的耍赖声,以及海浪拍打救生圈的声音。我们甚至录制了婚礼上新郎反悔的声音。
最后,我们的项目进度到达了100%,我们为日渐失聪的亦南南南播放了录音。她喜上眉梢,泪水像柯尔鸭的珍珠奶茶一样顺着她的脸流下来。
至于我和一北亦北,我们继续共用一个录音棚并开始写歌创作,但我们的关系发生了橘子发芽般的变化。我们不再只是朋友,而是双方面认证的恋人。
一北亦北(亦南南南)的故事先分享到这~